和钰蓉
为何东亚社会的焦虑感和倦怠感尤为剧烈? 拉康一个观点,他说焦虑并非源于欲望的挫败,而是当主体被粗暴地放置于大他者欲望的位置时,其主体性被突然“悬置”所产生的剧烈震颤。 大他者的欲望永远在滑动,主体却误以为大他者有一个明确的欲望并试图满足它,在不断寻找“究竟要我怎样”的答案中产生焦虑。 当一个人被彻底还原为他者欲望的客体、符号秩序的傀儡,或纯粹的工具性存在时,那种“我即将消失”的震颤就是焦虑的本质。如果没办法以一个真正的个体出现,就会想要逃离。也就是说,人不仅需要找到自己的主体性,也需要找到自己在群体中的主体性。 而东亚的焦虑尤为如此剧烈,不仅因为大他者的欲望是流动的,更因为大他者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未处理的神经症主体,它非但不能提供稳定的符号秩序,反而在不断制造混乱的欲望要求:结婚才是正轨、高考改变命运..… 焦虑在此刻成了主体性最后的求救信号,它提醒你在抵抗成为纯粹的物。 当你感觉自己在下坠时,什么也别做,因为你不想做的时候就是不能做。把自己从维系好友关系、维系同事关系的琐碎中剥离出来,也是蓄积能量的方式。
为何东亚社会的焦虑感和倦怠感尤为剧烈?

拉康一个观点,他说焦虑并非源于欲望的挫败,而是当主体被粗暴地放置于大他者欲望的位置时,其主体性被突然“悬置”所产生的剧烈震颤。

大他者的欲望永远在滑动,主体却误以为大他者有一个明确的欲望并试图满足它,在不断寻找“究竟要我怎样”的答案中产生焦虑。

当一个人被彻底还原为他者欲望的客体、符号秩序的傀儡,或纯粹的工具性存在时,那种“我即将消失”的震颤就是焦虑的本质。如果没办法以一个真正的个体出现,就会想要逃离。也就是说,人不仅需要找到自己的主体性,也需要找到自己在群体中的主体性。

而东亚的焦虑尤为如此剧烈,不仅因为大他者的欲望是流动的,更因为大他者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未处理的神经症主体,它非但不能提供稳定的符号秩序,反而在不断制造混乱的欲望要求:结婚才是正轨、高考改变命运..…

焦虑在此刻成了主体性最后的求救信号,它提醒你在抵抗成为纯粹的物。

当你感觉自己在下坠时,什么也别做,因为你不想做的时候就是不能做。把自己从维系好友关系、维系同事关系的琐碎中剥离出来,也是蓄积能量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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