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相互滋养,健康积极的关系中,我们对那个人的爱足以让自己在最后安心的分手,不会心生顾虑,然而在一段虐待关系中伴随着分手这个决定则满是对报复的恐惧和焦虑。因为在虐待关系里,即便分手我们也很难被尊重,而且在分手后进入下一段关系里,依然会被对方威胁或者是跟踪,在自恋者的心里只准他抛弃我们,不准我们抛弃他,不然就会进行暴力攻击,和大量的诽谤抹黑。
由于幸存者在与伴侣的关系中可能经历过背叛,操控,贬低,煤气灯操控和欺骗等虐待行为,他们可能会对施虐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产生认知失调并一直处于怀疑之中,以至于幸存者们可能耿耿于怀,难以决断的斩断一段虐待关系,可以理解的是,许多受害者在恐吓之后,不想让施虐者将目标转移到下一个受害者身上,因为他害怕下一个人可能会得到更好的待遇,从而坐实施虐者一开始灌输给他们的无价值感,在感觉自己能够真正释怀之前,幸存者也可能会时刻惦念着因果报应能够起效,或者总是觉得对方欠自己一个真正的“道歉”。
然而幸存者最终将意识到只有在结束关系后,并开启疗愈和恢复之旅之后,他们才能向内求的安心与解脱,他们还会意识到下一个受害者极可能会遭受同样的虐待,尽管在施虐者将下一个受害人置于理想化阶段时,情况看起来并非如此,施虐者的道歉是无用且有害的,因为他们的真实意图已经是有目共睹了,为了将我们拉回到有毒的动态关系中,而设计了博取同情的把戏和回吸策略,并非真心实意的忏悔,相反,幸存者的自我宽恕才是至关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