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红
◎失去信任 “我男朋友最近一直问我为什么对他冷淡了,是不是不再爱他了。我敷衍地说,是他多想了。其实我在工作上一直有很多压力,我的父母也给了我很多压力,想让我快点结婚生子。我很想向男朋友倾诉这些烦心事,但又觉得自己太脆弱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来访者麦田这么跟我说。作为她的咨询师,我知道麦田很在乎她的男朋友,但是我发现,好几次麦田都宁愿让男朋友误会自己没有那么爱他,也不愿意把自己脆弱和无助的一面展现给男朋友。 后来我了解到,麦田在童年长期受到父母的情感忽视。小学暑假的时候,父母要上班,常常把七八岁的她扔在家里一整天,也没有找其他人来照顾她。好几次,小麦田在家里感到很害怕,打电话到父母单位请他们回家,却招致父母的训斥:“你不知道我在上班吗?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你真没用!”儿时麦田展现的脆弱天性,并没有为她赢得父母的爱与滋养,反而让她被训斥和羞辱,因此她不再信任别人能够懂得她的脆弱。   原生家庭之伤给我们带来了对于信任的困惑。哭泣的时候,有时父母会安慰我们,有时却会打骂我们,有时又会无视我们的存在……当发现了父母的反应无法预测时,我们就不愿意再轻易交出自己的信任。同时,我们也会羞耻于自己曾经轻易地相信了父母,把脆弱的自己全权交给父母,结果造成了如此痛苦的原生家庭之伤。 长大之后,面对其他人,我们也会犹豫和害怕:一旦向他们展现出自己脆弱柔软的一面,我们会不会就被他们伤害或者抛弃? 由于童年的前车之鉴,我们在人际交往方面时常过于警觉,甚至我们不愿意给自己机会去信任任何人。我们猜想,也许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永远不被背叛。高度警觉的信任系统给人际关系带来了许多挫折,也让自己的内心疲惫不堪。 这一点尤其会在亲密关系中给我们和伴侣带来困扰和压力。 毒性羞耻感往往让我们感到,在亲密关系里自己永远是不够好的、不值得被爱的。我们只有戴上一副面具,才能获得伴侣的爱和接纳。麦田对我说:“我不想告诉男朋友我最近遇到的压力,是因为我在他面前一直是完美的成功女性形象。如果这层形象破灭了,我就会被打回原形——一个迷茫又脆弱的小女孩。他怎么会喜欢这样的我呢?连我自己都不喜欢这样的我。”
相关问答
#几年前去南非旅行,我来到曾经囚禁政治犯的罗宾岛监狱参观,曼德拉曾经关押在此。 罗宾岛的各项设施和规矩都是为了最大化地隔离犯人。单间是名符其实的囚笼,空间极其狭小,长宽最多两米,而墙壁的厚度却有60厘米,犯人之间隔墙交流根本不可能,更不要提和岛外的社会进行信息沟通。这样的日子令人足以粉碎一个人的所有精神活力。 但是斗争经验丰富的政治犯不会任其摆布。在庭院里,讲解员提醒我们观察那些花草,当年这些花草在罗宾岛上经过加工销往南非各地,政治犯就将字条塞在花盆中的泥土里,随之运送出岛,和岛外的社会保持沟通联系。这个金子般的灵感叫人感慨。 人是社会动物,与外界交流是人的本能。如果一个人长期不能和他人交流,也许他连吃饭的欲望都没有了。在隔离的强大压抑下,南非政治犯内心的能量积聚得异常艰难,但即便在铁桶一般的罗宾岛,他们仍然能争取到一点点自由天地。 怎么做到的?就是想方设法利用现有资源。庭院里的花草泥土看上去完全不起眼,却可以通过监狱当局的生意联络岛外世界,而犯人的工作就是加工处理花草,利用这个特别的资源,岛外世界就能知道他们珍贵的讯息。 在学生时代,我成绩不错。十多年换了好多同桌,但只有一个同桌,认真地向我请教学习的问题。他是个男生,我们那个时候比较保守,男女生没有像今天相处得这么自然,彼此都有戒备,别别扭扭的。那个同桌开始也是如此,我们不大说话,一说话还是冷言冷语那种。有一天,他有些紧张地提出,能不能借我的英语笔记看,我说可以啊。他又问,看不懂我再问你行吗?我说行啊。他是个腼腆的人,看来是下了决心才提出请求的。就这样,他利用近水楼台,很快得到了回报。 我们身边就存在着这样那样的资源,有时仅仅是举手就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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