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我的父亲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暴躁易怒,偏执,迷信的人。我曾经的许多心理问题,他有着很大贡献。
从小我就想着一定要尽早的经济独立,远离这个原生家庭,最终我做到了。我开始变得开心起来
他被确诊为伴精神病状躁狂发作被关进医院了。
我该开心吗?符合了我曾经给他安的标签。但,我开心不起来。现在的我看他已经没有了曾经恨意,只有怜悯。我觉得他很可怜,也许是成长和生活经历的不如意,才有了那个自卑的他。
在他进医院的日子里,家人难得过上了一阵轻松的日子,不再需要为他荒唐的迷信需求买单,母亲也不在以泪洗面。她幻想着,等父亲出来的那一天,就会忘记这一切所有事情,也不要再去上班她养着,像一个无事人继续生活着。
从他进医院的时候,我总不自觉的共情他的状态;在他自我的视角里,他是正常的没病的,被莫名其妙的强制关进医院里,过着不知何时可以放他出去的,像无期徒刑一般的生活。他那引以为傲的工作,也不知是否会因此而丢失。还要忍受严重病号整日的怪叫,被瓜分零食,和所谓行为矫正治疗护士的冷眼。
我焦虑着,是不是某一天我万一也成了精神病,是不是也要过上这样一段屈辱的日子。我决定我要救他,喔整理了非常多的资料,密切的和医生沟通他的病情状态,和咨询师探讨如何能更好的帮助他,直到三周后我去了医院看望他
迷信,部分妄想存在,但其他症状都控制的很好,他向我诉说着在医院居住的痛苦和委屈,祈求我去和家人沟通让他回家吃药治疗。医生的意见是他已经比较稳定了,能督促他吃药的话可以回家,还是看家属的意见。
我向家人们提出了想法后,无一例外的得到了他们巨大的恐惧和不安,他们说最好让他再待上两三个月再出来。我做了许许多多的工作,终于在这周将他接出医院。
出院后的情况非常好,他的情绪稳定了很多,但好不到两天,便开始对我们指责谩骂,认为我们不尊重他强制送他去医院,我们乱和医生说才导致他被确诊
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不知道我哪来的自信觉得可以为他负责去争取。
这两天在一起居住我每天都感觉到十分的心慌和不安,童年被打压想记忆总是莫名的浮现
我多想不要憋着直接怼回去和他辩论,但他又确实是个病人,我即心痛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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